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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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諭：晉妍嬪甄氏為婕妤，晉侍選姜氏為常在, 賜居毓秀宮儲芳居……”
“謝主隆恩。”
“恭喜甄小主, 恭喜姜小主。”
“有勞李公公。”
甄宓兒讓陳忠送李公公。
這一道聖諭可沒讓香秀居的三人高興起來了。
“雖說聖人給甄宓兒晉了位, 甄宓兒卻高興不起來了。”
“在她薦美後第二天給她晉位, 這豈不是告訴別人她是因為薦美才換來的位份。而且讓甄宓兒更不高興的是, 昨日姜宛茵還沒侍寢就封了侍選, 侍寢後第二天又封常在。姜宛茵如此榮寵讓甄宓兒不安, 她又怎麽高興得起來。”
“姜宛茵裏心忐忑不安, 也沒多少高興，雖然她得實惠, 可也因此招人眼惹人恨, 例如眼前的甄宓兒和玉嬌。再則昨晚她才封了侍選，今日又晉位, 只怕這會她已經成了後宮嬪妃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她還如此弱小, 這會她心裏只剩忐忑不安了。”
“不過唯一讓她高興的事, 陛下賜她住儲芳居，如此她也算是初步脫離了甄宓兒了。”
“而玉嬌便是最不高興的了, 她嫉妒得臉都扭曲了。甄宓兒她不敢恨，她只恨姜宛茵。”
玉嬌扭曲著臉在心裏咒罵。
憑什麽，憑什麽玉喬這賤/人就晉了常在？賤/人憑什麽踩在她頭上……
玉喬看姜宛茵的眼神恨意都快實化了。
不管如何當天姜宛茵還是遵照聖意搬去了儲芳居，皇後也下懿諭令內務府派給姜宛茵送來了宮人。不過為了讓甄宓兒放心，姜宛茵還是讓甄宓兒指給她的丫鬟秋如當了她的大宮女，甚至連名字都沒改。
“姜宛茵原是宮女並沒有什麽行禮，除了當宮女時的按例得的月錢和一些宮花衣服之外沒有別的東西。姜宛茵能帶到儲芳居的也就只有這幾年存下的月錢, 那些宮花和宮女時穿的衣服自然是不能再用了，所以也都常給了小宮女。”
如今姜宛茵所有的也只聖人和皇後及高位嬪妃賞賜的首飾布匹還有內務府安例送來的常在位份的服飾首飾。
搬家自有宮人，用不著姜宛茵做什麽。不過她搬到儲芳居之後，李美人和劉常在倒是親自送賀禮。姜宛茵裝憨與兩人周旋了幾句。
送走了兩人姜宛茵才得睡回籠覺補眠，要知道昨晚她根本沒睡。
不過她補眠也沒能睡多久，因為下午申時剛過不久，敬事房來傳旨聖人翻了姜宛茵的綠頭牌，召姜宛茵侍寢。
此後姜宛茵連著侍寢六七天，直到七天後當月十五，聖人才宿在坤懿宮。之後聖人又在甄宓兒牛婉妃等幾個原來得寵的寵妃那轉了一圈，也去有子嗣的嬪妃宮裏再轉了一圈，月末連著三天又都翻了姜宛茵的綠頭牌。
如此姜宛茵繼徐婕妤之後成為後宮新寵。
接連侍寢又賞賜不斷，雖沒再晉位，但姜宛茵依舊成了後宮嬪妃的眼中釘肉中刺。甚至連甄宓兒看姜宛茵的眼神也越來越忌憚，越來越陰沈。
若不量甄宓兒每回目光都落在姜宛茵的腹部，帶著期盼；姜宛茵敢肯定，若非為此，甄宓兒絕容不得她。
雖然得寵姜宛茵依舊每日去甄宓兒那請安。
轉眼自姜宛茵承寵已經過去兩個月，這日甄宓兒將姜宛茵叫到香秀居，命人去請了太醫來。姜宛茵去香秀居時並不知道甄宓兒讓人請了太醫。
姜宛茵去香秀居進殿不僅甄宓兒在，連玉嬌也在。這個月甄宓兒沒將聖人推到玉嬌那，因此玉嬌已經許久沒有侍寢了。
沒有侍寢就不能去請安，不過兩人倒也常見，因為姜宛茵每日到甄宓兒這請安，玉嬌都必在。
“嬪妾給娘娘請安。”
“免了，坐吧。”
甄宓兒依舊溫和。
自姜宛茵侍寢之後甄宓兒待姜宛茵一直很溫和，一直這般都讓姜宛茵懷疑是不是甄宓兒轉了性了。
“謝娘娘。”在毓秀宮姜宛茵和玉嬌一直稱甄宓兒為娘娘，哪怕同為宮妃她們也沒有稱甄宓兒為姐姐。
“玉嬌姐姐也在啊。”
姜宛茵坐下後像是才看到玉嬌似的。依位分玉嬌只是侍選應該稱呼姜宛茵是姐姐才是，只不過因為甄宓兒之前說過玉嬌先侍寢是姐姐，所以姜宛茵也沒改稱呼。反倒是玉嬌竟還理所當然的受著，雖然姜宛茵吃虧，不過姜宛茵不在意。
“哼。”
玉嬌哼一聲沒搭理姜宛茵打招呼。甄宓兒也沒說什麽，或許她還樂意兩人不合。
“玉喬妹妹還真是架子大，竟還要娘娘三催四請才來。”
玉嬌無中生有故意挑刺。
姜宛茵聞言噗嗤一聲笑了。
“你笑什麽？”
聽到笑聲，玉嬌登時怒氣柳眉倒豎。
“妹妹和玉嬌姐姐你相識也有十年了，妹妹竟不知玉嬌姐姐您連數數都不會，竟能將一次數成三、四次，姐姐還真不是一般人。我雖和姐姐一樣不識字，可我還是會數數的。”
姜宛茵說得很直接，並沒有拐彎抹角，她說完捂著嘴笑。
她這般說話，好像她是真沒聽懂玉嬌的諷刺似的。
這才符合她往日一直示人的性格。
被姜宛茵直言不諱的嘲諷不會數數，玉嬌登時就怒了。
“你……”
“好了。”
甄宓兒打斷玉嬌的話怒斥兩人：
“吵吵，吵什麽吵！除了吵你們還會做什麽？”
自姜宛茵侍寢之後又接連晉封，嫉妒讓玉嬌心裏扭曲，所以每回見面玉嬌都忍不住針對姜宛茵，而姜宛茵面對玉嬌的向來都是直白直接地反擊，因此爭吵自然是免不了。
原本見兩人不合，甄宓兒還很是樂意畢竟她可不希望姜宛茵和玉嬌聯手，可是姜宛茵和玉嬌見面就吵，甄宓兒終是被兩人吵煩了。
被呵斥姜宛茵兩人立即都不說話，皆一副乖得不行的樣子。兩人面對甄宓兒時都一副害怕的樣子，之前甄宓兒是滿意兩人對她畏懼，可這會卻讓她懊惱。
終於忍不住暴發對著姜宛茵兩人斥責不斷，姜宛茵兩人自然不會反抗。一直到月玲進來提醒太醫來了，甄宓兒才停下，讓月玲宣太醫進來了。
“給三位小主請安。”
“免禮。”
“不知小主是有何不適？”
甄宓兒位分最高，太醫自然是先問甄宓兒，先給甄宓兒診脈。
姜宛茵從月玲進來說太醫來時驚訝到現在見到太醫，姜宛茵心裏已經隱約猜測到，心裏已經明了了。她知道甄宓兒的打算了。
若不是這會，她都忘了這事。只是現在她侍寢才剛剛兩個月，甄宓兒未免也太著急了。
姜宛茵借著寬大的袖子遮掩悄悄給自己把了一下脈。
這時太醫已經給甄宓兒把完脈了，甄宓兒並無大礙，不過是憂心過重，心氣煩躁，氣血有些不順，太醫給甄宓兒一了調養的方子。
將方子給了青梅，甄宓兒果然又吩咐太醫。
“勞太醫給姜常在和玉侍選也瞧一瞧。”
依甄宓兒的意思是想讓太醫先給姜宛茵看，可玉嬌哪容得姜宛茵先她一步，便出言搶了先：
“有勞太醫。”
太醫便先給玉嬌把脈。太醫的神情很嚴肅，把脈許久，玉嬌不禁緊張起來了，還以為是自己得了什麽重癥。就是甄宓兒和姜宛茵也疑惑地看著診脈的太醫。
“太醫，我是不是得了病了？”玉嬌緊張不已地問。
就在這時月玲又進來了。
“娘娘，乾極宮的李公公來了。”
甄宓兒一聽乾極宮來人，頓時眼睛錚亮。
“快，快請李公公進來。”
很快李公公就是來。
“奴婢給三位小主請安。”
“公公免禮。勞公公親自前來，可是陛下有什麽旨意？”
“回婕妤小主，陛下有旨召姜小主去乾極宮伴駕。”
李公公來毓秀宮先是去了儲芳居的，知道姜宛茵不在來了香秀居，他才又來香秀居的。
姜宛茵聞言松了口氣。
聞言是要召姜宛茵去伴駕，甄宓兒楞了一下，臉上浮起僵硬不自然的笑容。
“原來召姜妹妹。”
“既然陛下召見，你快去吧。”
“是。那嬪妾告退。”
姜宛茵行禮後和李公公一起離開，不去看玉嬌那因為嫉妒已經扭曲的臉龐。甄宓兒在姜宛茵走後，臉色也變得難看，雖不至於和玉嬌一樣，但也將還在屋裏太醫嚇得不輕。
還是青梅提醒甄宓兒才收拾了情緒。
“太醫……”
姜宛茵和李公公前後出了香秀居，姜宛茵並沒有立即去乾極宮，而是先回儲芳居重新更衣梳妝，當然重點是將臉上修飾洗去及換掉改過的大鞋子穿上合腳的小鞋子。
之後姜宛茵才隨李公公去了乾極宮。
姜宛茵進殿就見下聖人倚在炕上看書，姜宛茵進來時聖人正好擡頭看她。
“愛妃來了。過來了。”
說著朝姜宛茵招手。
“嬪妾給陛下請安。”
“免禮。”
姜宛茵走到聖人跟前才行禮，笑靨如花，起身時被聖人伸手一拉姜宛茵順利輕輕倒在聖人懷裏。
“陛下……陛下您嚇著嬪妾了。”
倒在聖人懷裏，姜宛茵嬌嗔，嘟起的櫻紅的小嘴惹得聖人低頭啄了一下。
“嚇著哪了，朕瞧瞧。”
說著便摟著佳人上下其手，不一會姜宛茵就被弄得氣喘籲籲嬌笑不斷。
“陛下，您欺負人太壞了，嬪妾不依……”
“咯咯……不來不來，陛下嬪妾不行了，您快饒了嬪妾吧。”
一雙手小奮力依舊按不住做怪的手，姜宛茵喘息著求饒，聖人這才放過她。
和新寵小嬪妃玩鬧一番，聖人也輕松愉悅起來，湊到佳人耳邊說著撩人的話。
“說朕壞，朕可記得某人求著要朕呢……”
姜宛茵被撩羞得滿臉通紅“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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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李公公。”
甄宓兒讓陳忠送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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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聖人給甄宓兒晉了位, 甄宓兒卻高興不起來了。”
“在她薦美後第二天給她晉位, 這豈不是告訴別人她是因為薦美才換來的位份。而且讓甄宓兒更不高興的是, 昨日姜宛茵還沒侍寢就封了侍選, 侍寢後第二天又封常在。姜宛茵如此榮寵讓甄宓兒不安, 她又怎麽高興得起來。”
“姜宛茵裏心忐忑不安, 也沒多少高興，雖然她得實惠, 可也因此招人眼惹人恨, 例如眼前的甄宓兒和玉嬌。再則昨晚她才封了侍選，今日又晉位, 只怕這會她已經成了後宮嬪妃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她還如此弱小, 這會她心裏只剩忐忑不安了。”
“不過唯一讓她高興的事, 陛下賜她住儲芳居，如此她也算是初步脫離了甄宓兒了。”
“而玉嬌便是最不高興的了, 她嫉妒得臉都扭曲了。甄宓兒她不敢恨，她只恨姜宛茵。”
玉嬌扭曲著臉在心裏咒罵。
憑什麽，憑什麽玉喬這賤/人就晉了常在？賤/人憑什麽踩在她頭上……
玉喬看姜宛茵的眼神恨意都快實化了。
不管如何當天姜宛茵還是遵照聖意搬去了儲芳居，皇後也下懿諭令內務府派給姜宛茵送來了宮人。不過為了讓甄宓兒放心，姜宛茵還是讓甄宓兒指給她的丫鬟秋如當了她的大宮女，甚至連名字都沒改。
“姜宛茵原是宮女並沒有什麽行禮，除了當宮女時的按例得的月錢和一些宮花衣服之外沒有別的東西。姜宛茵能帶到儲芳居的也就只有這幾年存下的月錢, 那些宮花和宮女時穿的衣服自然是不能再用了，所以也都常給了小宮女。”
如今姜宛茵所有的也只聖人和皇後及高位嬪妃賞賜的首飾布匹還有內務府安例送來的常在位份的服飾首飾。
搬家自有宮人，用不著姜宛茵做什麽。不過她搬到儲芳居之後，李美人和劉常在倒是親自送賀禮。姜宛茵裝憨與兩人周旋了幾句。
送走了兩人姜宛茵才得睡回籠覺補眠，要知道昨晚她根本沒睡。
不過她補眠也沒能睡多久，因為下午申時剛過不久，敬事房來傳旨聖人翻了姜宛茵的綠頭牌，召姜宛茵侍寢。
此後姜宛茵連著侍寢六七天，直到七天後當月十五，聖人才宿在坤懿宮。之後聖人又在甄宓兒牛婉妃等幾個原來得寵的寵妃那轉了一圈，也去有子嗣的嬪妃宮裏再轉了一圈，月末連著三天又都翻了姜宛茵的綠頭牌。
如此姜宛茵繼徐婕妤之後成為後宮新寵。
接連侍寢又賞賜不斷，雖沒再晉位，但姜宛茵依舊成了後宮嬪妃的眼中釘肉中刺。甚至連甄宓兒看姜宛茵的眼神也越來越忌憚，越來越陰沈。
若不量甄宓兒每回目光都落在姜宛茵的腹部，帶著期盼；姜宛茵敢肯定，若非為此，甄宓兒絕容不得她。
雖然得寵姜宛茵依舊每日去甄宓兒那請安。
轉眼自姜宛茵承寵已經過去兩個月，這日甄宓兒將姜宛茵叫到香秀居，命人去請了太醫來。姜宛茵去香秀居時並不知道甄宓兒讓人請了太醫。
姜宛茵去香秀居進殿不僅甄宓兒在，連玉嬌也在。這個月甄宓兒沒將聖人推到玉嬌那，因此玉嬌已經許久沒有侍寢了。
沒有侍寢就不能去請安，不過兩人倒也常見，因為姜宛茵每日到甄宓兒這請安，玉嬌都必在。
“嬪妾給娘娘請安。”
“免了，坐吧。”
甄宓兒依舊溫和。
自姜宛茵侍寢之後甄宓兒待姜宛茵一直很溫和，一直這般都讓姜宛茵懷疑是不是甄宓兒轉了性了。
“謝娘娘。”在毓秀宮姜宛茵和玉嬌一直稱甄宓兒為娘娘，哪怕同為宮妃她們也沒有稱甄宓兒為姐姐。
“玉嬌姐姐也在啊。”
姜宛茵坐下後像是才看到玉嬌似的。依位分玉嬌只是侍選應該稱呼姜宛茵是姐姐才是，只不過因為甄宓兒之前說過玉嬌先侍寢是姐姐，所以姜宛茵也沒改稱呼。反倒是玉嬌竟還理所當然的受著，雖然姜宛茵吃虧，不過姜宛茵不在意。
“哼。”
玉嬌哼一聲沒搭理姜宛茵打招呼。甄宓兒也沒說什麽，或許她還樂意兩人不合。
“玉喬妹妹還真是架子大，竟還要娘娘三催四請才來。”
玉嬌無中生有故意挑刺。
姜宛茵聞言噗嗤一聲笑了。
“你笑什麽？”
聽到笑聲，玉嬌登時怒氣柳眉倒豎。
“妹妹和玉嬌姐姐你相識也有十年了，妹妹竟不知玉嬌姐姐您連數數都不會，竟能將一次數成三、四次，姐姐還真不是一般人。我雖和姐姐一樣不識字，可我還是會數數的。”
姜宛茵說得很直接，並沒有拐彎抹角，她說完捂著嘴笑。
她這般說話，好像她是真沒聽懂玉嬌的諷刺似的。
這才符合她往日一直示人的性格。
被姜宛茵直言不諱的嘲諷不會數數，玉嬌登時就怒了。
“你……”
“好了。”
甄宓兒打斷玉嬌的話怒斥兩人：
“吵吵，吵什麽吵！除了吵你們還會做什麽？”
自姜宛茵侍寢之後又接連晉封，嫉妒讓玉嬌心裏扭曲，所以每回見面玉嬌都忍不住針對姜宛茵，而姜宛茵面對玉嬌的向來都是直白直接地反擊，因此爭吵自然是免不了。
原本見兩人不合，甄宓兒還很是樂意畢竟她可不希望姜宛茵和玉嬌聯手，可是姜宛茵和玉嬌見面就吵，甄宓兒終是被兩人吵煩了。
被呵斥姜宛茵兩人立即都不說話，皆一副乖得不行的樣子。兩人面對甄宓兒時都一副害怕的樣子，之前甄宓兒是滿意兩人對她畏懼，可這會卻讓她懊惱。
終於忍不住暴發對著姜宛茵兩人斥責不斷，姜宛茵兩人自然不會反抗。一直到月玲進來提醒太醫來了，甄宓兒才停下，讓月玲宣太醫進來了。
“給三位小主請安。”
“免禮。”
“不知小主是有何不適？”
甄宓兒位分最高，太醫自然是先問甄宓兒，先給甄宓兒診脈。
姜宛茵從月玲進來說太醫來時驚訝到現在見到太醫，姜宛茵心裏已經隱約猜測到，心裏已經明了了。她知道甄宓兒的打算了。
若不是這會，她都忘了這事。只是現在她侍寢才剛剛兩個月，甄宓兒未免也太著急了。
姜宛茵借著寬大的袖子遮掩悄悄給自己把了一下脈。
這時太醫已經給甄宓兒把完脈了，甄宓兒並無大礙，不過是憂心過重，心氣煩躁，氣血有些不順，太醫給甄宓兒一了調養的方子。
將方子給了青梅，甄宓兒果然又吩咐太醫。
“勞太醫給姜常在和玉侍選也瞧一瞧。”
依甄宓兒的意思是想讓太醫先給姜宛茵看，可玉嬌哪容得姜宛茵先她一步，便出言搶了先：
“有勞太醫。”
太醫便先給玉嬌把脈。太醫的神情很嚴肅，把脈許久，玉嬌不禁緊張起來了，還以為是自己得了什麽重癥。就是甄宓兒和姜宛茵也疑惑地看著診脈的太醫。
“太醫，我是不是得了病了？”玉嬌緊張不已地問。
就在這時月玲又進來了。
“娘娘，乾極宮的李公公來了。”
甄宓兒一聽乾極宮來人，頓時眼睛錚亮。
“快，快請李公公進來。”
很快李公公就是來。
“奴婢給三位小主請安。”
“公公免禮。勞公公親自前來，可是陛下有什麽旨意？”
“回婕妤小主，陛下有旨召姜小主去乾極宮伴駕。”
李公公來毓秀宮先是去了儲芳居的，知道姜宛茵不在來了香秀居，他才又來香秀居的。
姜宛茵聞言松了口氣。
聞言是要召姜宛茵去伴駕，甄宓兒楞了一下，臉上浮起僵硬不自然的笑容。
“原來召姜妹妹。”
“既然陛下召見，你快去吧。”
“是。那嬪妾告退。”
姜宛茵行禮後和李公公一起離開，不去看玉嬌那因為嫉妒已經扭曲的臉龐。甄宓兒在姜宛茵走後，臉色也變得難看，雖不至於和玉嬌一樣，但也將還在屋裏太醫嚇得不輕。
還是青梅提醒甄宓兒才收拾了情緒。
“太醫……”
姜宛茵和李公公前後出了香秀居，姜宛茵並沒有立即去乾極宮，而是先回儲芳居重新更衣梳妝，當然重點是將臉上修飾洗去及換掉改過的大鞋子穿上合腳的小鞋子。
之後姜宛茵才隨李公公去了乾極宮。
姜宛茵進殿就見下聖人倚在炕上看書，姜宛茵進來時聖人正好擡頭看她。
“愛妃來了。過來了。”
說著朝姜宛茵招手。
“嬪妾給陛下請安。”
“免禮。”
姜宛茵走到聖人跟前才行禮，笑靨如花，起身時被聖人伸手一拉姜宛茵順利輕輕倒在聖人懷裏。
“陛下……陛下您嚇著嬪妾了。”
倒在聖人懷裏，姜宛茵嬌嗔，嘟起的櫻紅的小嘴惹得聖人低頭啄了一下。
“嚇著哪了，朕瞧瞧。”
說著便摟著佳人上下其手，不一會姜宛茵就被弄得氣喘籲籲嬌笑不斷。
“陛下，您欺負人太壞了，嬪妾不依……”
“咯咯……不來不來，陛下嬪妾不行了，您快饒了嬪妾吧。”
一雙手小奮力依舊按不住做怪的手，姜宛茵喘息著求饒，聖人這才放過她。
和新寵小嬪妃玩鬧一番，聖人也輕松愉悅起來，湊到佳人耳邊說著撩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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